她本来就想不明白了,禾子怎么就任由张循伟打了?
难道她是故意挨打的?
江豆豆头大,“真是舍得一身剐。”
方韵叹气,老朋友了,听个音都知道她在想什么,替禾子解释,“你想歪了,她真不是故意讨打。”
得!那就更气了!
到了医院,禾子已经出来了,头上包了纱布,手也骨折了,吊着。
江豆豆还以为禾子只是简单的缝合,没想到这么严重,看禾子像个残疾人,蹙眉,“怎么搞得这么厉害?你这得住院了!”
禾子有气无力,看见江豆豆,再次倒苦水,“张循伟偷偷把团团接走了,想逼我回去。我回去接团团,刚进门小三就来了。提着水果和玩具,显然想当家作主。她抢了渣男恶心我也就罢了,凭什么恶心我儿子。我气不过,就说了些真话,告诉了她,房子是我的,车子也是我的,都是我的婚前财产,公司有一半也是我的,我要离了婚张循伟就是个没房的穷光蛋。可能给我说到痛脚了,张循伟转眼就把我推倒了,他拽着我的头发一直拿我的头撞墙,真的晕,我都觉得自己要死了。反而是那个小三给我挡了一下,说会死人的,他才松手。你说好笑不好笑,我当时都差点抱着小三叫姐妹!”
这真的一言难尽。
张循伟可真是个畜生,人都不做了要做鬼,尽做些上不得台面的事,他是不是那一刻有点上头,想干脆把禾子打死了,继承遗产啊?
人渣!
“当着团团的面打的?”江豆豆问。
“是。”禾子低声,小心翼翼,“我都不想给小三洗白,还是她抱住了团团,不然我儿子不知道会不会被打到。”
“说明那女的虽然没有节操,但是有点良知。”江豆豆也服了,人性的七面八面看得她目瞪口呆。
就听禾子问:“你见到团团的时候,他还好么?肯定吓坏了。”
“不好,哭得我耳朵都要聋了。”
“对不起啊,麻烦你了。”禾子又是难过,又是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