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臆、想、中、的?”
傅屹瞻放慢了语速咀嚼着她特意加重的那几个字,脖颈上不自觉青筋暴起,看着有些可怖。
许知月却好像看不见似的,硬着头皮继续直视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往他心口上捅去:“没错,在我这里,我和你根本连朋友都不算。”
好。
挺好。
同进同出三年,就换来她轻飘飘一句“连朋友都不算”。
所以当初她才能毫无心理负担将他玩弄在股掌之间,一声不吭就和野男人远走高飞是吧?
傅屹瞻眉心一跳,死死地盯着面前娇小的女人。
五年不见,她别的地方没变,倒是气人的本事越发长进了。
趁着对方正恍神,许知月毫不迟疑马上伸手夺回了自己的手机。
将它小心翼翼放进包里,拉上拉链,她直直越过傅屹瞻,头也不回地走向电梯。
而被留在原地的男人铁青着脸,忽然猛地一拳重重砸向身后那堵墙。
好半天,傅屹瞻才低头看向刚才被她的手指无意间触碰过的掌心。
那里早已鲜血淋漓,他却好像一无所觉。
想跟他撇清关系?
做梦!
自嘲地扯了下唇,傅屹瞻缓慢地并拢五指,覆住手心那最后一点香气。
别的东西他都可以让给李元殊。
唯独只有许知月,这辈子、下辈子,他都绝不可能会让给任何人。
回到盛和后,许知月一直心神不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