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勤挽着人走到自助餐台,才说:“碰见个不想看见的人。”
“魏诚啊?”徐梦看了看她身后,挤眉弄眼,“你还记不记得卫晴?”
盛勤顿了下,偏头看向她,徐梦冲着不远处抬了下下巴:“跟了魏诚,被玩残了。”
盛勤一惊,像是不太明白她的意思。
徐梦满不在乎地挑着沙拉吃:“你什么表情。”
盛勤想起当初在片场,已经记不太清卫晴颐指气使的模样,只记得她那张梨花带雨的侧脸。她心跳渐渐加快,缓了缓忍不住追问:“什么叫玩残了?”
会场里气氛热烈,重重的鼓点像是敲在心上,盛勤倾身靠过去,听见徐梦的声音源源不断地进入耳膜。
“我听说啊,魏诚床上挺变态的,又是下药又是强|奸,据说是太出格给送医院了。”
她心里一紧,手臂激起鸡皮疙瘩。
徐梦还挺纳闷,“你以前不是说她是肖振明的人吗?肖振明虽然也不怎么样,但好歹不会玩这种花样吧?现在的小姑娘,真是艺高人胆大。”
这样隐秘的私事最为人津津乐道,但盛勤却不敢置信,“你从哪儿听来的,不会是别人黑卫晴吧?”
“她配吗?”徐梦嗨了一声,“人家蒋总说的啊,魏诚本来要捧卫晴,给她弄了部女二,结果快进组了人进医院了,当然就黄了。”
盛勤摇摇头,下意识地看向魏诚。
人群里,那男人西装革履,端着酒杯正与人笑谈。
她只觉得恶心,不敢相信人模人样的男人背地里是如此下作。
她想起他曾经摸过自己……盛勤赶紧打住。
她伸手搓了搓胳膊,很想问徐梦知不知道卫晴以前跟沐怀朋曾经……但理智却告诉她人家显然并不知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