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很逼仄,堪堪摆下一张圆桌。
刘一鸣边吃边讨伐沐怀朋,直说他这事儿做得不地道。
沐怀朋抿了一口温热的女儿红,三十年沉香醇厚,回味无穷。
“你早就该有个决断了。”他放下酒杯,捏住筷子,淡淡嘲讽,“城南的项目我都不跟他做,还会把人带去江州?你们想什么呢?”
刘一鸣就知道这人心里不痛快,无非是找个由头发泄出来。
“是他主动找我!”他给自己叫屈,“他们家老爷子跟我大伯伯的关系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敢直接回了他吗?”
沐怀朋不以为然,略一点头,“你不敢,不敢就受着。”
刘一鸣龇牙咧嘴:“你这人!”
两人关系到底更为深厚,多的话他也不想再说,直叹息这回是上了贼船。
沐怀朋比了个手势,语气淡:“这个数的毛利润,千万别委屈了我们鸣少。”
刘一鸣见他神情冷淡,这才找了个台阶下来。
正事谈完,刘一鸣忽然福至心灵,“对了,昨儿你那个女下属是怎么回事?”
沐怀朋看他,神情更为冷淡,“怎么着,还要跟鸣少汇报?”
刘一鸣看他这脸色,猛一拍大腿:“是谁说绝对不能碰写字楼女白领,说人家心眼多胃口大,不送去读个商学院脱不了身?”
他挤眉弄眼,点着眼前的男人,活像今天才看清楚这人的真面目:“男人的嘴!”
作者有话要说: 现在是亲都不让人亲了吗……我下次写社会主义嘴对嘴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