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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勤下意识地想躲开,生怕他又说出难听刺耳的话。

“我……我想南宫总是客人,应该先敬他,然后再敬您。”她脑子昏昏然,说出来的话词不达意,只盼着能揭过这一段。

“你也知道人家是客人?”沐怀朋顿了下,“你到底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

他上前一步,逼近她。

盛勤双眸警惕地盯着他,扶着洗手台踉跄躲避,可后腰抵在池边,让人退无可退。

他靠近,充满成熟男人的荷尔蒙,带着意气风发,带着势在必得。

这样强势精明的男人跟冯子博是两种截然不同的人,从前甚至很少出现在盛勤的生活中,她直觉危险,想退又想逃,但一双脚站在原处,

酒局间隙明显不是说话的好时机,可盛勤心底既是害怕又是厌倦,顾不得再权衡,几乎是脱口而出:“沐先生!”

沐怀朋听见这称呼,不自觉地皱起眉头。

“沐先生,有几句话我想说了很久。”盛勤挺起脊背。

一听她这种语气,他有些无奈:“你又要说什么不中听的话?”

盛勤心里一梗,心想你倒说别人的话不中听,就没有想过自己说话才最难听吗?

她脑子里纷纷扰扰,声音发颤,却仍然鼓起勇气继续:“我、我其实真的不太明白你的意思。”

中央空调的温度太低,她胳膊上被激起鸡皮疙瘩,盛勤深深吸气,让自己镇定下来。

“其实我觉得我的话已经说明白了,那个晚上就是个意外,我没打算再有第二次,但是你、你三番四次……我觉得很困扰。”

“成年男女,你有什么好困扰?”他脸色冷淡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