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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说这个的话的还是获奖无数的梁夕……

心像是春风的吹过的草地,柔软而又充满力量。

他把那包纸巾收进口袋,坚定地说:“姐,我会好好演的。”

梁夕:“加油。”

刚刚的那条要重新拍,徐岩年这次演的很好。

这段戏的最后,何骁满是深情地将李默从里面抱出来。

傅丛山看了下回放,满意地点了点头:“大家今天就先到这里吧,岩年晚上来找我讲下明天的戏,大家今晚早点休息,明天还要早起。”

众:“好。”

李默手上的绳子是拿掉了,梁夕的手腕却被绳子勒出明显的红印,有些微微的刺痛。

徐岩年很快跟了上来,关切地问:“姐,手要紧吗?”

梁夕套上厚厚的棉袄,很快将那个红印盖住,笑了下:“没事。”

天已经黑了,西宁的早晚温差很大,这会儿温度已经跌破了零度。

梁夕跟着一众演员往外走——

“梁夕姐,你刚和徐岩年演的那段戏,我看得哗哗淌眼泪。”

“我敢打赌我们《底线越界》的票房肯定大卖。”

保姆车已经到了门口,梁夕转身朝他们摇了摇手。

车门有点沉,她弯腰费了些力气拉开,猫腰钻进去,车内暖热的气息铺面而来,下秒她被拽进一个炙热的怀抱中。

顾墨白身上有股清冽的气息,就像西宁的风,干净而纯粹。

梁夕几乎是靠鼻子就辨认出了他,“什么时候上的我的车?”

他揽住她柔软的腰肢:“十分钟前,徐岩年抱你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