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没说几句,张愔愔就看见楼下校长拐入楼道口,估计是来视察各班级的上课情况,她说:“校长来了,有空再聊。”
陈司诺说:“你回来那天我去接你。”
“早着呢。”
“还有,别以为我人没在那你就可以撒欢,我有眼线。”
张愔愔没当回事,挂电话。
没想到过了两日,陈司诺来电,质问:“你最近和你章大哥处得不错,都一块儿给同学们剪窗花了,听说还组了个c,叫“姻缘”c?谁起的?这么泛泛?”
张愔愔这才相信他真有眼线,“陈司诺,你太无聊了。”
这都是小孩子乱起哄,她又不能点他们哑穴。
其实陈司诺也没这么无聊,是老黄太无聊。
这家伙估计是真的对章原的意见大过天,每天针对他,他一有什么动静老黄就给陈司诺打小报告,事无巨细,尤其喜欢主观臆测然后添油加醋,恨不能每日给陈司诺直击现场。
陈司诺险些被直击到心梗,第一次对自己看人的眼光产生怀疑。
老黄每天使劲离间,话里话外撺掇陈司诺杀到现场捉奸,“我跟你说,章原看张老师的眼神柔情似水,一点儿不输你,这要搁我身上绝对不能忍。”
陈司诺决定弃卒,“老黄,这两天别联系我了。”
时间就在这鸡飞狗跳当中,迎来了暑假。张愔愔离开那日,仍是老黄驾着他的敞篷三蹦子送客,大家十里相送依依惜别。
章原说:“电话联系。”
张愔愔点了下头,犹豫一下把章原拉到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