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鹭没吭声,她还没搞清楚状况,至于下不下车,她不敢保证。很显然他在做一件极其危险的事,至于为什么不和警方联系,大概有他自己的原因。
她有些害怕,也觉得自己是一时冲动了,但如果让她现在撇下他自己回去,她也不愿意。
陈司诺看了她一眼,没再说话。
蔡义飞估计派了人,搜查了以他们为中心的方圆几百米的情况,确认四周安全,无警方的人和他们对接,才敢现身。
果不其然,半个小时后,芦苇从里纷纷冒出几个人影,朝着这边来了。
陈司诺神思一定,看了手机的信号标志一眼,忽然把手机递给了白鹭,说:“藏起来,藏好了别被搜到,找个时机再把手机扔了。”
白鹭不明白他的用意,也没时间多问,她咬咬牙,把手机塞到了自己的胸口。
那几个人走近了,敲一敲车窗。
陈司诺推门下车,不多一会儿,白鹭也跟着下来。
那些人没想到车里还坐着个人,而且是个女人,冷不丁一愣。有人不满道:“怎么还有女人啊?不是让你一个人来么?”
“她担心我,劝不住。”陈司诺的嗓子在深夜里似拂柳的风,又凉又淡,“要是怕麻烦,让她留在这里也行。”
“哟,”那人没个正形地嘿嘿一笑,“行了,来都来了,那就一起走吧,放个人留在这儿才麻烦呢。”
走之前,几个人谨慎地搜身,到了白鹭那,搜身那人的目光直往她胸口徘徊,装得正经却又面露猥琐,眼见着一只手就要探过去。
陈司诺适时伸手挡住,说:“别碰她,我来脱,你看。”
那人愣了一下,脸上居然露出了诡异的痕迹,看起来像是兴奋了。
该庆幸的事,律师这一行业,在工作期间无论男女,为显示专业性,大多会选择穿职业装。女性的话,里面会搭配修身的衬衫,衣摆束在裙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