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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惊蛰心下惊讶,一瞬间便明白过来,多半是那个诬陷者带了人过来抓脏。

慌乱之间,他左右看了看,便只能又钻回床下。

他手上紧紧握着木牌,香气萦绕鼻尖,他在内心不住的祈祷。

“阿昔人呢?”一道威严的女声响起。

“回禀师叔,先前还见阿昔与阿恒一处玩闹,说不得此时还在一处。”一道年轻的女生回道。

这女声离得极近,从孟惊蛰的角度,恰好能看见她穿着的那双绣着牡丹花的绣鞋。

“成日只知与男弟子玩闹,像什么样子!”师叔的声音中全是不满,似乎对阿昔的忍耐已经积攒了许多日一般。

牡丹绣鞋的主人听了这话,立马说道:“师叔,阿昔年纪小,一时贪图玩乐,等过年了,自然就懂事了。”

那师叔听了这话,却没有半分好转,反而越发生气起来,说道:“如她这般成日玩乐,他日便是当上了侍神使,也是丢我们清谷宫的脸。”

“师叔你在说什么呀?我也想听听。”阿昔清脆的声音从后面响起。

师叔听她这么问,也没有半分不好意思,而是问道:“你不好生生待在自己的寝宫里,又跑到去玩乐了?”

口气很冲,话语间满是恨铁不成钢之意。

阿昔晃了晃手上的长剑,说道:“在香茗馆练剑去了呀。”

这话一出,在场的人脸色都不好看,除了师叔,脸色稍稍缓和,但口中还是说道:“只是练了这一次,也不知道还能坚持几天。”

阿昔闻言,也不觉得难过,而是说道:“师叔若是多关注我,便能发现我这段时间天天都去练剑的,很好找,不必听别人的什么风言风语。”

那绣鞋的主人听了这话,轻声说道:“阿昔,师叔也是关心你的修行,没有其他意思的,你不要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