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她醒的时候贺城不在, 他昨晚脱下的衣服已经洗好了, 乔琢言去衣帽间扫了一眼,发现他那件牛油果色的衬衫不在。
“什么情况?睡着之前他还在身边呢,起这么早?”
乔琢言电话拨过去, 那头给挂了,她看一眼时间,瞪了瞪眼,十点了?闹钟怎么没响?“小朋友”也没来叫起床。
她飞速洗漱穿衣,在一楼桌上找到熟睡的“小朋友”之后,填满喂食器,匆匆开车直奔酒店。
刚在停车场停好,乔琢言下车看见贺城迎面走过来,拉她又回到车里。
“酒店这几天可能会有点乱,内部,你老老实实在营销中心那边待着。”
乔琢言心头一股闷气,“到底怎么了?!”
“郭肆酒被捕了。”
“”
乔琢言惊得讲不出话,风头正盛的郭总竟然跌得这么惨,大起大落猝不及防
半晌她才问,“经济问题吗?”
“很多。”
贺城伸出手指一一列举,“涉黑、非法拘禁、故意伤害要是想知道详细还得问敬惟。”
乔琢言挑中最关键得一条,“非法拘禁是谁?”
贺城放下车窗,点了根烟,疲惫还没褪去,满眼红血丝。
“他妻子,或者说是已经宣告死亡的那个人,而且你知道吗?宋鹏程的老大,传说中那个只闻其名不见其人的“四哥”也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