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收回,贺城凌厉的眼神飞过去,“谁是破罐?”
“我是,我是还不成吗?”
贺城实在不忍心骗他,“出去忙吧,小乔逗你呢。”
柳文达不信,“我去劝劝,贺总你先在这冷静冷静。”
贺城张口想拦,又突然放弃了,无奈摇摇头,将剩下的半只炸鸡包好,准备下班带回家去。
节约不浪费,对富二代同样适用。
七月末最后一周,接连发生两件事,一件是集团股东要求抽查斯堡来这边的账目,一件是刘行长在看守所突发心脏病,不治而亡。
贺城忙着应对他爸和那些股东,特意回北京一趟,王敬惟找不到人,只能在和乔琢言还有黄宇约海底捞的时候顺便聊了这件事。
“死了算便宜他。”,等位区坐着的乔琢言一脸冷漠,往嘴里丢了颗爆米花,嚼得嘎嘣脆。
黄宇则和王敬惟一齐咬黄瓜,盯着她。
“我有说错吗?”
“没有。”
异口同声。
乔琢言眼前莫名浮现罗阳辉死前的模样,心情多多少少有些受影响,“辰庚怎么样了?”
王敬惟略显抱歉,“没留意他,反正等审判下来就开始服刑了,勒索加上包庇罪,不过他有自首情节,应该会减刑。”
黄宇旁敲侧击,“小乔,你太单纯,以后和人相处要多长个心眼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