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当他没说。
放下电话,贺城又专心在纸上涂涂抹抹, 格外专心。
乔琢言知道他在干嘛,前几天贺城说过,之前带她看过的郊外空地,等到设计稿完成,就准备动工了,贺城会一边设计一边给她讲,有什么不满意的随时修改,预计明年春节前可以住进去。
大概他早就有打算了,乔琢言想,在她忘记两人过去的时候,贺城一直在勾画未来的家,一如他笃定他们定会重逢一样。
半小时后柳文达拎着一份热腾腾的炸鸡进来,放到茶几上。
“一起吃点儿?”,乔琢言扯着鸡脖子问他。
“不了不了。”
柳文达最近眼力价儿上涨,送完炸鸡就小跑离开。
贺城从办公桌那边走过来,在乔琢言套上一次性手套之前抢过去,“我来。”
“你会撕吗?”
“差不多,之前在国外念书,撕过圣诞节的火鸡。”
那是差不多,乔琢言没要求,能塞嘴里就成。
贺城每撕一块就喂她一块,这份炸鸡不大,没一会儿只剩半只鸡残骸了。
“你怎么不吃?”
“现在问是不是晚了点儿。”
“你怎么不吃?”,晚了还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