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琢言本想开门出去看,可那两个熟悉的交缠在一起的身影把她劝退,当机立断躲在办公桌下,她这间办公室拉了百叶窗,只有玻璃门能看到外面。
熟悉的身影不是别人,而是郭肆酒和杜兰。
他们刚进屋就迫不及待地拥在一起,郭肆酒的大手在杜兰身上用力摩挲,最后杜兰身上只有一条短裙挂在腰间,她扶着办公桌,紧紧咬住嘴唇,不敢出声,又欲又禁。
乔琢言被这突然的场面吓到,第一反应把手机调至静音,她本以为最多二十分钟就会结束,只是这一等就快过去一个小时,煎熬得一批。
等待的过程中乔琢言想起上次跟贺城去北京登记的时候见到杜兰,那时她表现出来的“爱而不得”,完全是在演戏,还真够可以。
完事儿后杜兰没着急把衣服穿完整,只戴上了文胸,和郭肆酒坐在阿玉和旁边的工位边抽烟边聊。
顺便说一句,刚才他们“为爱鼓掌”的地方也在阿玉那,乔琢言打死都不能和阿玉讲,要不然以后她没法专心工作了
“四哥,我什么时候能被你光明正大抱到床上去,自从来明川,每次都在这里,一点都不舒服。”
“你确定不舒服吗?”
郭肆酒手向前伸,在烟头即将烫上杜兰胸前肌肤的时候停住,热浪的烟飘散过去,杜兰不禁哼出声。
“嘘!”,郭肆酒缩手,极尽挑逗他的女人,还不让她释放。
杜兰将腿抬起,搭在郭肆酒腿上,用脚趾不住地磨蹭他的裤子,布料发出“嘶嘶”声,“你说贺城现在对你起疑心了吗?”
“应该没有,我藏得这么深,一时半会儿还挖不到,但是”
郭肆酒所说的“没有”和杜兰理解不同,“但是,监听被他拆除了。”
杜兰脚上的动作停住,“什么?”
意识到声音太大,她赶忙降低音量,“那不是怀疑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