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突然这么乖?”
乔琢言收回打火机,攥在手心,好整以暇地看他,“不是你说的吗?我很乖。”
最开始的时候,对某位正在接受改造的大律师说的。
显然贺城想起来了,他裹了口烟,又笑。
“你回去吧,我还有事,晚点走。”
贺城的眼神立马不对劲,“不是跟张总说了下周再来吗?”
“我有事。”
他越想知道,她越要卖关子。
“小乔,这里没你认识的人,你要做什么可以告诉我。”
“”
烟在贺城手里独自燃烧,想被突然遗忘的玩具。
乔琢言知道他想说什么,“我不走,办完事就给你打电话,好吗?”
“我叫人把车给你送过来。”
兴许还真要用车,乔琢言点头,
贺城离开的时候一步三回头,每回一次乔琢言都冲他摆手笑,等走出视线,贺城掏出手机,看见一堆未接来电,他把烟掐掉,挑一个最重要的电话回拨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