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来回之后不仅王敬惟蒙,乔琢言也是蒙的,但她好歹能猜到一些,不知道准不准。
“去酒店上班?”,她问黄宇。
“嗯,贺城跟我说好几天了。”
果然是。
没等乔琢言细问,贺城主动交代,“先做运营助理,跟老鄂(运营总监)学学。”
不难,学成以后帮他管酒店,贺城原话这么跟黄宇讲。
乔琢言握着饮料瓶,低头笑,翘起的嘴角近日难得一见,恰好被贺城捕捉。
微笑会传染,他也不自禁跟着笑了下。
“你俩笑啥呢?”,王敬惟问。
一起摇头,矢口否认,“没有。”
贺城指乔琢言和王敬惟,“你俩出去玩会儿,我和黄宇有事商量。”
“好。”
乔琢言答得干脆,拉着还想问问题的王敬惟赶紧离开。
没有谁比她更熟悉贺城的表情,还有说话时语气的轻重,都有相对的含义。
撤走两个人,场地一下变得宽敞,贺城的神情却由方才的轻松转为凝重,“黄宇。”
“你说,让我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