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瓶放回去,乔琢言又拿起另一瓶,奈何全是英文,她翻译不全。
“这瓶不错。”
贺城见她犹豫不定,替她拿主意。
乔琢言马上抱在怀里,绕着木架往门口处走。
“你是不是对我一点儿都不好奇?”
贺城突然感慨,弄得她云里雾里,“怎么了?”
这哀怨口说来就来。
贺城指着脚下,“家里二楼以上你来过吗?”
乔琢言摇头,貌似变相说明了“不好奇”这个事实。
贺城直勾勾地盯着她。
屋里灯光暧昧,适合做些羞羞事
乔琢言嘴角上扬,直面贺城的眼睛,说:“在恢复记忆之前,我对你所有都好奇,在恢复记忆之后,好奇就变成了已知。”
红酒瓶紧贴衣服,有点凉,这样的温度使人清醒,可眼前人却让她觉得有点醉,从眉眼到嘴唇,不管何时看过去,贺城的吸引力就像处于孤立环境中,能量持续守恒。
走过来,一步,两步,捏下巴,亲吻。
贺城喜欢在肢体接触亲热的时候控制她,掌握主动权,有时是轻微的,有时是剧烈的,虽然偶尔感到疼,乔琢言依然享受其中,这是他们的默契,彼此需要,永远热忱于爱里。
逐渐浓郁的亲吻,红酒被冷落一旁,却不计较地散发着香气助兴,使得他们进来的时间由五分钟延长至二十分,最后还是乔琢言先清醒过来,推开贺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