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过了会儿他从地库上来,开门走进院子,把“小朋友”拎回屋,再把门关上,没讲一个字。
乔琢言心头的话都快码成小作文了,表面还云淡风轻地专心浇水,等待一会儿有人带“敲门砖”高价回收她的小作文。
意料中很快贺城又出来,换了身清爽的短袖短裤,走到乔琢言身旁抢过她手里的水管,飞起的泥土迸溅到脚面,白色运动鞋上好几个黑点。
乔琢言双手背后,歪头看他,贺城假装没看见。
没关系,总有方法治你,她把草帽解下来,戴到贺城脑袋上,这个草帽对她来说有点大,贺城戴就正好。
他转头看了乔琢言一眼,还是没说话。
看了就好。
乔琢言坐到一旁,摘掉手套,盯着手掌看。
“怎么了?”,贺城关掉水管,走过来握住她手。
“没事。”
手往回撤,却欲拒还迎,又被贺城拽过去。
“刚才用小铲子,磨出水泡了。”
贺城照着磨坏的地方吹了吹,薄汗蒸发后透心的凉。
黄昏光影平铺在帽檐上,肩膀上,如果有这种模样的农夫,估计农场的门要被挤破吧
乔琢言仰头,小声问:“还生气吗?”
手指刮鼻尖,“就事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