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码现在不能说。
罗阳辉把剩下的牛喝完,适意地“啊”了一声,“看你过得这么好,我很不舒服,怎么办呢?”
乔琢言本能想到贺城,不知道罗阳辉对她掌握了多少,或者说,对贺城的掌握,不管怎样都不能把贺城再扯进来,那是她的底线。
“谈个条件吧。”
乔琢言主动表达和解意愿,某种意义上的和解。
“什么?”
“别再打扰我的生活,我不报警。”
她不是怯懦,也从没怯懦过。
罗阳辉“哈哈”笑出声,看来人不能有软肋,一旦有了,就会变成别人的把柄。
他摘下墨镜露出眼角的疤痕,直视乔琢言,“你毁了我这张脸,也毁了我的后半生,怎么看都是我更吃亏一些吧?”
这个疤痕乔琢言再清楚不过,虽然拜她所赐,但还是觉得当时下手太轻,“你只需要回答我“行”或者“不行”,注意听题。”
“对了,你知道为什么你刚出狱的时候辰庚没去接你吗?”
罗阳辉自问自答,“他谎称人在国外,其实那段时间他压根儿就没出国,只是不想让你耽误他赚钱罢了。”
听完他的话,乔琢言低下头继续吃面。
罗阳辉也有耐心,边喝牛奶边看窗外风景。
等乔琢言吃完,拿纸巾擦擦嘴,说:“如果你不想下半辈子面对铁窗失去自由,就放手去做,但作为过来人忠告你,里面暗无天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