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琢言知道那时候,她刚出狱贺城就相继去拉萨和背景出差。
贺欢接着说:“他从拉萨回来我去机场接他,那天他情绪不高,晚上一家人一起吃饭,他陪我爸喝了不少白酒,我爸喝多就去睡了,他说给我带了礼物,我去他房间要的时候看见他坐在地板上,哭得满脸是泪,你知道吗?从小到大我第一次见他哭,也是唯一一次,小时候他调皮,不服管,我爸怎么打他他都不认错,更别提哭了,可那天我看见他哭了,我问怎么了他也不说,从头到尾只有一句话。”
讲到这,贺欢一脸心疼,对着乔琢言叹了口气,“他说“你为什么把我忘了?”,就这一句。”
或许贺欢不知道过去发生了什么,但对乔琢言来说,这句话有压倒一切的力量,“失而复得”这四个字太他妈好了,没什么比它更让乔琢言觉得珍贵。
咬着奶茶杯里的珍珠豆,她看向玻璃窗外一个瘦高的身影由远及近,她在里面举起手中的奶茶杯,冲那个身影笑得灿烂。
“诶?他怎么来了?!”
贺欢说话贺城已经走到跟前,摸摸乔琢言的头发坐下,还有点儿喘,像跑过来的样子。
“饿了吧?”,她们菜点了很多,有的几乎没动。
乔琢言刚问完,贺城拿过她筷子夹了一口鱼肉,“还行,公司有事耽误了,我快点儿吃。”
“不着急。”,乔琢言回头又跟服务员点了一碗米饭。
“hello,能看到我吗?”,贺欢一脸不高兴,质问贺城。
“昂,你在。”,他抬头看一眼又低下。
贺欢无奈,“可不,还健在呢。”
相比贺喜,贺欢更喜欢跟这个哥哥明面互怼,背地狂夸。
米饭端上来,放在贺城面前,乔琢言抽出纸巾递过去,“擦擦汗,不急。”
“嗯。”
嘴上答应,可贺城吃饭速度一点没减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