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城侧身倚着冰箱,乔琢言示意他站一边去。
贺城故意整个后背都贴着冰箱门,目光下沉,看她。
“我数到三,不让我就动手了。”
贺城还是那副表情,嘴角弯着,似笑不笑,连眼睛都不眨。
乔琢言临时改变主意,抬腿朝他最敏感的地方踢。
不过贺城早有防备,伸手勾住乔琢言小腿,她一时没站稳,人直接扑贺城怀里了。
“想我就直说。”,贺城拍拍她头顶,放开勾住的手。
乔琢言突然安静,默数一二三后再次抬腿,直接击中“要害。”
贺城“嘶”了一声,疼得直咬牙。
发泄完心头不快,乔琢言打开煤气烧水,又上楼去换衣服,等下来的时候看见“小朋友”站在贺城肩膀,像个监工,而他在往锅里下面。
这样的场景让乔琢言不自觉停住脚,她曾经无数次幻想结婚后的日子,有爱人,有猫。
每个人都曾经历或多或少的痛苦过往,所以必须寻找和追求其他的一些东西,能够在余生聊以慰藉,乔琢言总觉得自己失去的太多了,所以老天才让她遇见贺城,平衡为人一世。
走到餐桌旁坐下,乔琢言单手拄着下巴等饭吃,那袋打开的方便面没动,贺城给换了意大利面,还有培根肉,这么一比她活得好糙。
“小朋友”瞪着大眼睛,充满好奇地看着食物由生变熟,小脑瓜转来转去,怎么看它都跟贺城更亲近一些。
到底是跟谁抱回来有关吗?早知道她应该亲自去才对……
“吃吧。”
一盘意大利面摆在乔琢言跟前,她立马收回姨母笑,板着脸,“下毒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