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注意力不集中的片刻,身上能遮挡的都被拿掉,贺城将她抱起来放在洗手台上,身子前倾,连带气势压过去。
既然哄不好,那就换种方式吧,贺城惯用的“伎俩”,而且对她很适用,非常适用。
两人相识的契机奠定了后面的相处基调,在这方面尤其和谐,乔琢言被治理得心悦诚服,不过小心思都藏着,不跟贺城吐露。
但不说不代表他不知道高手过招,即使不动声色,对方也会捕捉蛛丝马迹。
满是水汽的镜子里是他们的影子,从最开始的拒绝到半推半就,乔琢言彻底缴枪投降的时候贺城忽然停下,喘着粗气看她,目光比哪一次都要深沉,且沉迷。
结束一场之后乔琢言被贺城抱回床上,试探解锁更多,这个男人到底跟哪学的?!
晚饭没吃,又被贺城这么折腾,乔琢言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趴在那一动不动,更别提对他“事后算账”了。
贺城站在窗边,用一支烟来收尾,他特意抽得很慢,细细品尝。
窗外夜色清明,两人都不说话,沉默变成了最好的叙述。
……
等贺城掐掉烟,从床头柜的纸盒抽出几张纸巾,擦干净乔琢言胸口,处理完躺下来抱住她,鼻子在她脖颈蹭来蹭去。
“你是小狗吗?闻什么。”,乔琢言的声音带一点点哑,看样子真累了。
“嗯。”,提到小狗,贺城突然想起来什么,问:“小朋友呢?”
“在客厅睡觉。”
小奶猫总是很能睡,有时候一整天都不睁眼,睡眠质量令人羡慕。
“郑念慈是我爸一个朋友的女儿,在意大利留学,放假过来玩,要在酒店住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