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端上来,阿嘉握在手里,很烫,“那天的事,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乔琢言看她,“那天什么事,我不记得。”
“……你不生我气啦?”,阿嘉试探地问。
乔琢言摇头,喝了口咖啡,“我们谈谈别的吧?”
“什么?”,阿嘉的身子本能往后仰。
“有关贺城,你有什么想跟我解释的吗?”
“……”
阿嘉低头,看着咖啡杯里的奶泡,紧张得直流虚汗,“不是跟你道过歉了……我只是觉得他那种人不适合你。”
“他哪种人?”
乔琢言的冷漠任谁听了都能感觉到一些异样,何况是这么熟的阿嘉。
“他家很有钱,不是普普通通的有钱,这样的富二代都玩玩的,你想被玩吗?”
乔琢然认真回她,“不想。”
“那我警告你没错吧?”
“没错。”
乔琢言语气始终保持一个水平线,清冷,又难以捉摸。
气氛重复最开始的安静,甚至比那更静得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