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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过去了。”,贺城把花放到墓前,真诚地说。
“是,都过去了。”
旁观人轻描淡写,只有真正经历过的人才知道个中滋味。
“贺城,我问你件事。”
“好。”
乔琢言转身面对他,“你觉得我有什么心理问题吗?别说让我直接问心理医生,说你自己的直觉。”
贺城抬手摸向额头,云里雾里,“没有。”
“好。”,乔琢言摊手,“那我接下来要说的事情不是信口胡来。”
她深吸一口气,眼神离开跟贺城对视,“你父亲,是不是叫贺知生?”
“是。”,他微微动容。
“他和你妈妈未婚生下你,后来回明川又跟别的女人结婚,生了两个女儿,其中一个就是之前去你家找你的贺喜。”
“微微”加重,贺城脸色有点不太好看。
乔琢言怕他误会,解释道:“如果我说这都是我梦里梦见的,你信吗?”
她这话任谁听了都没什么可信度,但是贺城却没有。
“我信。”,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