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广场走到停车地方,乔琢言终于知道了贺城的“来龙去脉”,有钱人家的私生子,婚外情的“铁证”,很富有戏剧性,可在贺家这段家族纠葛中,还有一点点不寻常的地方。
贺城的父亲叫“贺知生”,年轻时候在云南跟贺城的妈妈相恋,未婚生子,不过贺知生并没和她结婚,离开云南一年后,和家里介绍的相亲对象领了证,并生下两个女儿,其中一个就是贺喜。
所以严格上来讲,贺城妈妈不是第三者,在贺知生婚后也没有打扰过他的生活一丝一毫,只是同意他把贺城带回去抚养,而她终生未嫁,一直在云南生活。
这就是贺城的故事,在一个关系复杂的家庭长大,除去他父亲,还有一个后妈和两个同父异母的妹妹,难免他性格会有些孤僻,或者在那样的家里,话少可以省去很多不必要的麻烦。
“你妈妈,在云南还好吗?”,乔琢言小心问。
“很好,我给她在大理买了套房子,她找人装修成客栈,每天除了招待客人就是种菜,养花,对了,她还养了两只金毛和五只猫,每年客栈固定关闭一个月,她给自己放假,去别的地方旅行,我都难得见她一次。”
从贺城话里能感觉到这份生活的美好之处,乔琢言闻着拉萨城里寺庙燃香的味道,说:“你妈妈提前过上了年轻人羡慕的退休生活。”
“要不要来北京?”
“?”
弯转得有点突然。
贺城看着乔琢言,“和我一起生活。”
“如果我不去呢?”
“那我回来找你。”
马路上静得能听到两人的走步声,贺城拉住乔琢言的手,十指扣紧,掌心相对,“有没有什么想做的事?我帮你实现,只要你别让我上九天揽月,下五洋捉鳖,其他的我都想办法满足你。”
乔琢言笑着想了下,说:“有一个。”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