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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这趟来之不易的“远行”,乔琢言化了个“妖艳贱货”妆,换上新买的风衣和高跟鞋,背上斜挎的小包出发。
事先没跟贺城联系,根据辰庚给的航班号,乔琢言准时出现在“到达”大厅,不像其他接机的人一样蜂拥挤在一起,她只是远远站到旁边,能识别到某人出来就行。
看着显示屏上的航班落地信息,又过了大概二十分钟,贺城终于走出来,他手推行李箱,穿着连帽卫衣,戴黑色墨镜。
虽然武装有些严实,但乔琢言一眼就能认出来,因为他的独特气质自带吸引力,乔琢言是凡人,躲不过。
贺城显然没看到接机的人,出来直奔出口。
乔琢言走过去,心跳声如响鼓重锤不止,越想忘记昨晚的梦就越不自控地想起细节,尤其是床上,贺城的喘息声犹在耳边……
走到跟前,乔琢言一声不响地和他并肩,贺城发现后转过头又转回去,面色如常,“你怎么来了?”
“没想来,辰庚叫我接你。”
“怎么来的?”
“坐地铁。”
贺城没再说什么,手下的行李箱发出轻微的滑动声,朝出口拐去。
……
明川今天依然是雨,乔琢言出发的时候还是小雨,眼下雨势大了很多。
走出出口,一阵风刮过来,带着春雨的清新味道。
两人心照不宣地既没在原地躲雨,也没有借共享雨伞,而是照常往停车场走,贺城把帽子戴上,墨镜摘下来挂在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