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琢言像抓住救命稻草一般,死死地盯着他,努力让自己的眼神看起来可怜一些。
吉他男把刀插在后腰带上,“不用了,我俩正往那走呢。”
“是不是要遵守一下先来后到的规矩啊?”
吉他男瞥了乔琢言一眼,心有不甘,“你的意思是这女的你想睡呗?”
贺城笑了声,“不想睡她难道想睡你吗?”
吉他男像是对贺城有点忌惮,他努努嘴,好半天才说:“要不你先来,完事儿我再来,我这人不挑。”
“滚!”,贺城把烟头扔到脚下,快步走到乔琢言跟前,将她揽到自己怀里,胳膊绕过脖颈,横在她肩上。
虽然表面贺城和吉他男是一个目的,但乔琢言心里却更相信贺城不是那样的人,所以如果要选,她宁愿跟贺城走。
“今晚的事我会和你们老板娘说,她怎么处置那是她的事,走了,不送。”
贺城带乔琢言走出胡同,而吉他男没再追上来。
……
不知是吓傻了还是怎样,路上乔琢言一个字没说出口,贺城也一样,直到看见客栈的招牌,乔琢言才意识到自己终于安全了,她停下脚步,低头盯着石板路面愣神。
贺城仰头看了眼牌匾,“你住这?”
“对。”
贺城掏出烟盒,客栈门口的灯照过去,晃得看不清上面的字。
此时梦境之外的记忆如影随形。
“有件事。”,贺城背对着乔琢言,又点了根烟,打火机的声音清脆,似夜风刮过风铃一样悦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