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瞄了一眼烟盒,黑兰州,甘肃的主力烟,很多地方都没得卖。
“然后呢?”,老板娘又问。
他轻吐一口烟雾,“回去。”
老板娘重重放下酒瓶,双手攥着瓶口,下巴抵上面,娓娓道:“少呆几天也好,省着祸害我们镇远的漂亮姑娘。”
贺城挑眉看她,烟雾后的一双眼睛眯着,细长,凌厉。
老板娘见状忙解释:“你不招姑娘,都是姑娘招你行了吧。”
她说完转过头去看乔琢言。
刚才光顾听他俩说话,乔琢言没注意周围不知什么时候忽然安静下来,连各个店门口的灯都暗了。
许是乔琢言的疑惑落进老板娘眼里,她解释道:“过十一点就是不插电,这的规定。”
“昂。”,乔琢言点点头。
吉他男和小胖哥一人捧着把木吉他在合唱,不时冲乔琢言k发电,他们旁边还有两个貌似喝大了的男顾客伴歌起舞,跳得那叫一个来劲儿。
乔琢言杯里的柠檬水见了底,啤酒瓶也空了,她看看前后桌,除了跳舞那两位已经没什么客人,而她自己也因为喝光一瓶酒脑袋晕乎乎的。
乔琢言没有撒谎,她酒量确实一般。
从包里掏出一张一百元放在桌上,乔琢言起身,小声说:“老板娘,谢谢你的酒,太晚了,我先回去了。”
她说着身子摇晃两下,幸亏抓住桌角才站稳。
“我找人送你吧,你一个女孩儿不安全。”
乔琢言摆手,“没事,我经常走夜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