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方便了?你就听我的,先住着,什么时候能搬了我再告诉你,这都是为你的安全考虑。”
乔琢言暂时不想细聊这件事,“我先走了。”
开门前,辰庚又说,“等贺城回来要不咱俩一起去机场接他怎么样?”
“为什么我要去?”
“因为你好看。”
乔琢言笑了下,拉开门走得头也不回。
……
傍晚,下了场小雨,一场真正意义上的春雨。
乔琢言吃完晚饭在院子里遛弯儿的时候看见墙根底下长出了几株嫩草,在春风至晚的黄昏光景中,显得那么微不足道又生机蓬勃。
她蹲着看了好一会儿,再起身时已经天黑。
贺城家的院子光秃秃一片,没有任何人工养的植物,除了包围院子的墙体和几条穿行泥土之上的大理石地面之外就没什么了,但是细心的乔琢言在第一天来的时候就注意到门口有块木牌,上面刻着一个“贺”字,想找他实在太容易,另外乔琢言还看到一个撞痕,在门上,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撞的。
回到屋里,乔琢言直视正对门口的那截楼梯,室内没开灯,光线昏暗,楼梯上方的窗户散下一些余光,像个充满吸引力的神秘洞口。
乔琢言朝它走过去,在刚踏上第一截台阶的时候又退回来,转身像中邪一样回到屋里找出那枚镀金海螺,又跑去车里,打开手机的手电筒仔细对比。
一样的,只是乔琢言这枚放久了有些暗淡,不像贺城的那么光亮。
之前没放在一起比较时她以为有一点差别,现在看来只是颜色稍稍不同而已。
有什么关联吗?乔琢言想了半天,最后得出的结论是:她可能迷了心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