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天过来做什么?”李钙问他。
江绪摘了3口罩,拿起咖啡杯,阴阳怪调:“我来看你是不是乐不思蜀。”
“今天事情你打算怎么处理?真跟孙局闹翻啊。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政商关系不处了?就为了公司里的一个小部长?”江绪问她。
“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谁打人谁负责。经济纠纷归民事,刑事纠纷归刑事。”李钙扶着桌子说道,“还有,我之前没发现这么没有同理心呢?什么叫一个小部长?他的命不是命啊,就你的命金贵,还是你的西装金贵?”
江绪把咖啡杯放下,冷言道:“他的命不金贵,我的西装也不贵,在我眼里,只有你的命最贵。今天要是伤的是你,老子直接让那个工商局的下马。”
李钙揉揉太阳穴,好言相劝:“哥,你放过我吧。我们真的不合适,我们已经蹉跎两年了,我真的走不下去了。”
“只差最后一步了,钙钙,我的户口我随时可以迁出来,我们可以立刻去领证。你想要什么,只要我有的我都可以给你。那些公司,你想要哪个,随便挑。你想要扩充你的事业版图,公司的现金随你取。”江绪是在不懂她现在脑子在想什么,“我们结婚好不好。”
李钙推开他的手,“我跟你说的很清楚了,我们分手了。我可以补偿你,除了银空我不能给你,这是我这些年全部的心血。其他,房子、车,你想要的,江绪,你开个价,我都可以给你。就当这些年你对我的照顾。”
“李钙,你把我当什么。我他妈爱你啊,我江绪缺钱吗?还是缺房子车这些狗屁玩意。”江绪吼道,“我要你跟我结婚!你听不懂么!”
江绪的语调和李盖斯文柔和的语调相差太大,李钙的头发丝都要被他吓住。
李钙冷静下来,给他致命一击,“哥,你难道不知道我过年这些天在哪吗?你以为,我这些天和他住一起是过家家吗?”
咖啡杯被扔出去,咖啡渍撒了一地,玻璃碎片滚来滚去,亮晶晶地铺在地板上。
江绪猛地抓住李钙的胳膊:“你脑子清醒一点,那个医生他能给你什么?他能让你变成杨城的首富吗?还是能让你拿到冀省的优秀企业家。他没办法给你的人生增彩任何。能给你帮助的人只有我。”
“我从来没想过要那些,我只想经营好银空。”李钙无力地说道,他们的想法不知何时已经相差极大。
江绪松开她,垂着头像只丧家犬,阴骛地质问她:“你和他睡了是不是?”
李钙沉默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