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这回事,果然还是要感同身受才能理解当事人的痛苦。
她现在心跳如雷,旁边这个男人身上那种冷冽的气质还是牢牢把握着她的审美,该死的混蛋从高中就拽住了她的心。
盛楠思考了两分钟,果断地做决定。
算了,跟他做不成朋友了,还是做陌生人最好。
盛楠心里想着:不要跟我说话!
下一秒,就听到脑袋顶传来一个声音:“听说你在北金工作?”
盛楠并不搭茬,接好水,打算去拿暖瓶,被人抢先一步。
何北拎过热水壶说:“没有让女生干活的道理。”
盛楠心里翻了个白眼,这个男人还真是一如既往地绅士。
两人往回走。
何北其实心里很紧张,但装作不在意地样子,“长大了,话这么少?”
“是不想理我,还是哑巴了?”何北往前迈步,拦住她的去路,逼迫她跟自己对视,嗓音低沉,带着点少爷的不爽。
盛楠抬起头,眼神充满杀气,想叫个称呼出来,但不知道应该怎么称呼眼前的人?
像高中一样,少爷?
或者带些距离感,同学?何先生?
何北的名字如鲠在喉,她就是说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