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往哪看呢？”程锦骤然上前，狠狠地赏了她一巴掌。

刚好对称。

奚美清脸上清晰地印出了两道红印子。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她感觉自己像是在大庭广众之下被人活剥了似的。

能体会到的只有难堪。

程锦狠起来是真的狠，跟她咋咋呼呼扮可怜讨饭的时候一点都不一样。

沈辛夷却暗自给她比了个赞。

这么一来，郑砚成和奚美清都没脸再待下去了。

但该付的账，却一点都没少。

“霍晏白你可以啊。”程锦讨好似地跑到了霍晏白跟前。

他们虽然关系还可以，但她实在没想到霍晏白会这么帮她。

现在的霍晏白在程锦这里仿佛加上了一层滤镜，“你今天简直帅爆了。”

沈辛夷没去打扰他们，只低声和方之恒询问道：“刚刚那个穿绸缎衬衫的，是余茂勋？”

说来也怪。

余茂勋露了个脸就不见了踪影，她险些以为自己看错了。

“是他没错。”方之恒没多想地点了点头，“我就说他审美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