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势是歌舞伎町的四大王之一,与其他三位不同,本身没有任何武力,但她处事的情商之高却是其他人望尘莫及的,吐出口烟说:“道谢的话就不必了,是不是没有去处?要不要我这个老太婆给你介绍一处,如果没钱的话,可以来我店里工作一段时间,反正我这里收留的人够多了。”

云雀身上有钱,但肯定不是这个时代通用的,不过这些在云雀看来只是小问题,无论在哪块地方,他都可进行传统字面意义上的为所欲为,俗称强行碰瓷收保护费。

云雀不喜欢欠人情,不是登势简单的一句不要就没了,“那就下次再说。”云雀和狱寺隼人的人情就是这么反反复复往来的。

今天有个好太阳,神乐抱出被子晒上,嘴上不忘念念有词:“竟然让一个有讨厌阳光人设的萌妹子干活,银酱太过分了阿鲁。”

“嗷呜。”

“定春,你怎么了阿鲁?”

云雀的注意被冒出的白色大狗头吸引住,不用想也知道,那个狗头的手感一定很软乎。

坂田银时走出大门,本想说句自己要出门打小钢珠,瞥见底下的画面,“神乐酱,为什么我们家的宠物狗在向一个陌生人撒娇。”

“才不是陌生人呢阿鲁,云雀他是小云豆的主人。”

云雀挠着定春毛茸茸的下巴,定春乖乖蹲坐着,舒服得时不时嗷呜叫几声,跟平时一不乐意就咬饲养自己的几个人的画风完全不同。

“定春,你是什么意思?银酱每天花那么多钱进你的肚子,你就转头跑向其他男人怀里。”坂田银时指着定春的恶行愤愤不平。

神乐摊开手臂护在定春前面,“银酱,定春不是水性杨花的狗,你看,定春肯定还是向着我们的阿鲁。”神乐的手刚摸上定春的头,一口狗牙就包住了她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