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怀星更无语。
“大哥,千年石雕还掉掉渣呢,我这还没开花就被荼毒的祖国老花朵,怎么还不能变了。”
“我说的不是这个。”
“冯听白,我懒得跟你打哑谜,要不是调查许筝的事,我跟你也没什么话可聊。”
“行。”
“什么?”
冯听白说行。
许怀星还在琢磨冯听白的意思,冯听白已经开始面向夏连,拿出手机调出许筝照片,又把手机搁在桌子上,向夏连那边推了推:“这人你见过么?”
夏连瞄了眼,想也不想直接说:“见过,高中时候就在我们这儿喝酒,印象挺深的。”
闻言许怀星看向夏连,发现他看起来年纪不大,便问:“那时候你多大?”
“十几吧,和她差不多。”
“为什么对她印象深?”许怀星。
夏连不乐意了,花生皮撂下,似笑非笑睨着许怀星:“您搁这儿审我呢?”
“没有。”许怀星收回目光,冷着脸端起酒杯喝了半杯,她不擅长与人交际,尤其是这三年只跟小孩子们打交道后,更加不擅长和其他人交流,她总觉得成年人心中藏沟壑,沟与沟之间是天坑,保不准一个不小心就掉进去。
风吹得门来回晃,门把手不知撞着什么,撞得哒哒响。
夏连起身去掩门,冯听白压着声音对她说:“等会我聊,你听。”
许怀星点头,在许筝的事情上她会绝对的配合冯听白,其他事她也可以配合冯听白,只有她自己的事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