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调婉转,尾音上钩,像一把小钩子,勾得闻铭俯身过来吻住了她。
应子弦不知道这男人发什么神经,想用手把他脑袋推开,却碰到他短而硬的发茬,在她指缝间簇拥着,微微的痒、刺和痛。
她软化了。
许久,结束了这个吻,应子弦恍然大悟:“原来你喜欢听我用方言叫你啊!”
她像发现了新大陆似的,用方言把“闻哥哥”“哥哥”“小哥哥”叫了个遍,各种花样作死。
闻铭冷笑一声:“信不信我让你用方言叫。”
“用方言叫什么?我这不正在叫吗?”应子弦还没反应过来,直到看到闻铭似笑非笑的脸,才反应过来。
我日!平常正直的男人讲起骚|话来真是吃不消!
他们找了一家酒店住下,虽然闻铭放了狠话,可是他没有动应子弦。他把应子弦抱入怀里,亲了亲她:“睡吧。”
他驱车千里,不是为了来睡她的。他爱她,爱她的灵魂和内心,而不是只为了那点浅薄的肉|体关系。
这时也已经凌晨了,应子弦打了个呵欠,很快睡着了。第二天,她被闻铭叫醒,她睡意正酣,一把打开闻铭的手:“你走开,别吵。”
闻铭道:“你想被你爸妈发现你夜不归宿吗?”
应子弦用了好长时间才消化这话里的意思,然后猛地睁开眼,从床上弹起来:“几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