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坐在飘窗上,应子弦问:“你自己没拿杯子?”
“不用。”闻铭单手将酒瓶在飘窗边缘上一磕,瓶盖就开了,他就着酒瓶便仰头喝了一口,带着一种懒洋洋的痞气和落拓。
应子弦被美色所诱,忍不住凑上去亲他的下颌,那里新长出了短短的胡茬,扎在她脸上唇上,刺刺的痒痒的,应子弦一面被扎得笑,一面还要亲,不妨闻铭收紧了下颌,也收紧了搂住她腰的手,盯着她:“做什么?”
应子弦撩完就跑,挣脱了他的束缚,去看飘窗外的夜色。
城里的灯光太斑斓,把夜空上的星光都遮住了,应子弦找了半天,只找到了两三颗星子。她便就着这城市的夜景又喝下了一杯,那边闻铭早已喝光了一瓶,看她小口小口啜的样子,笑道:“不会喝就别喝。”
“不至于,我两瓶是没问题的。”应子弦不知自己此时看上去有多美味,脸颊是一片胭脂红,唇上沾了水渍,饱满润泽,长发披散在肩头胸前,有一缕头发钻到了领口里,她懊恼地伸手进去捉,却不知道把男人的目光也引到了那处。
闻铭把那缕长发挑了出来,手掌将她的长发拨到身后,又在掌心收拢成了一束,顺势将她捉过来亲吻。
她呼吸间是微醺的酒气,和他的一样。
事情发生的似乎猝不及防,又似乎宿命之中本该如此,应子弦被他抱着离开了飘窗进了卧室。
一开始有点痛,闻铭竭力忍耐不动,应子弦特意感受体会了一下,诚实道:“好像不痛了,还挺舒服。”
然后她便立刻体会到了这句话带来的后果。
……
很久以后,闻铭掳了一把自己汗湿的额发,沉迷地看着她:“再来。”
神他妈再来!是谁说的最后一次了!应子弦有气无力地在心里吐槽,果然男人都是大猪蹄子!哪怕是闻铭,在这个时候也都是不可信的!
第二天,应子弦醒来,旁边的男人立刻关切地看着她:“醒了?还痛吗?”
“还行。”应子弦感受了一下身体,看了下时间,奇怪于闻铭这个点居然还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