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依依强忍着想要暴打眼前之人狗头的冲动,耐性地帮他找到了原文,还简要跟他解释了一遍这首词的意思:“对了,这第一句‘风乍起,吹皱一池春水’还有个典故呢,当初冯延巳作出这首词后,南唐中主李璟同他开玩笑,问‘吹皱一池春水’‘干卿底事’,这以后这句词变成了一句隐语,经常用来讥讽别人多管闲事。”
袁依依不解地看着笑容渐渐消失的秦涩,问:“对了,秦哥,你问这个做什么?”
秦涩连谢谢都忘了说,一脸失魂落魄地走了。
袁依依:“?”这是发生什么事了?
秦涩一脸怒气:麻蛋!这暴力女居然变着法骂他多管闲事?!他、他不过是想关心关心她罢了,这有错吗?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真是个不识好歹的女人,懂得“吹皱一池春水”了不起啊?哼,连个二元一次方程都解不出开,她看不起谁呢她!
秦涩发誓,以后再也不理醉月那个可恶的女人了!再主动找她自己就是小狗!
“秦涩这是怎么了?”宋澜正好路过,只看到秦涩远去的背影,不明所以地问身边陪着他的醉月。
醉月眸中飞快地闪过一抹狡黠,很快又恢复了平常,耸了耸肩,语气无辜:“谁知道呢?大概是想调戏哪位美女结果吃瘪了吧?”
“这个秦涩……”宋澜微微皱起眉头,“他这性格该改一改了,见谁都能发|情,他当自己是泰迪呢?”
醉月只掩口,笑而不语。
“对了,”宋澜的心思又回到工作上,“你刚刚说那什么书法家协会的事,我考虑了一下,觉得这或许是个宣传的好机会,你加入他们协会也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