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先是不解，反应过来之后都懵了。翁归黑着脸搭在陶禺手腕上仔细摸脉。的确元阳未失, 都怪陶禺从黑市上买的避孕药副作用太强，混乱了状态翁归才没有察觉。而且，陶禺体内灵力的混乱程度好像已经结丹失败过一次了。

“陶禺, 你真的有交合过的记忆吗？”翁归问：“你们有紧贴额头进行灵魂的共鸣吗？有交换过信息素吗？有在骨翼聚拢的空间中交合吗？”

陶禺被翁归直白的话弄的面红耳赤的，失去了以往的冷静，支支吾吾的不说话。奚越本来就介意，直接就炸了，跳到陶禺怀里揪他耳朵。“你还有什么不能说的，难不成你还回味着！”

陶禺任由奚越作为，俯在奚越耳边小声说了一句，奚越脸一下子就红透了。

“你去告诉翁归吧。”

陶禺推了推奚越，奚越不动，翁归已经有些不耐烦了，骆玦却拉住了他。“别过去了，人家小两口亲近呢。陶禺盼这天不知道盼了多久，一时控制不住。”

翁归翻了个白眼儿，不着急问了，就看着奚越和陶禺在那儿腻歪。

最后还是陶禺说了，当时他只记得是做了个春梦，醒来之后就发现钮甄在自己怀里了，才知道春梦是真的，只是对象从奚越变成了钮甄。

“不过，我和钮甄都作了信息素鉴定，判定了我们有交合行为。信息素鉴定是最正规的鉴定，所以我才没有怀疑。”陶禺知道元阳未失代表着什么，既然他们没有交合，那钮甄就不可能自己度过第三次进化期，当晚，钮甄的意识一直都是清醒的。

所有的话都是假的，钮甄骗了他，给他编制了一个巨大的谎言。

翁归习惯性地摸着下巴思考着：“钮甄不过是个穷学生，不可能更改得了信息素鉴定结果。看来他背后另有高人支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