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玦也没想到是这种情况,也是造化弄人了。“你的精神障碍又严重了吗?”
“没有吧,我没有特意检测过,祖雌知道了又要担心了。原本奚越跟我告白之后我以为精神障碍已经控制住了。”陶禺就很后悔,没有听骆玦的话治疗,结果发病在这么要命的地方。
“反正阿越已经和我断绝关系了。这样也好,我现在已经给不了阿越幸福,就该及时放手,让阿越去找比我更好的雌虫,不像我这么混蛋的雌虫。”
骆玦叹了口气,发现一滴泪从陶禺紧绷的下颌留下,落在地毯上消失不见。
雌虫一向坚强,信奉的向来都是流血不流泪,陶禺他,这次是真到了伤心处吧。
“你好好休息。”骆玦也只能这么安慰陶禺。
翁归说不管奚越和陶禺的事,就真的一点都没管。就算他天天都得听半夜的嚎哭声,眼见着奚越一天比一天憔悴,就这么些日子脸都瘦了一圈,尖下巴都出来了,翁归还是没有过问,像往常一样过着平凡的学生生活。
这天,翁归见奚越又挂着浓厚的黑眼圈下楼,翁归什么都没说,默默递上一瓶培元丹。伤心归伤心,可别哭坏了身体。
奚越默默接过,坐下吃起管家特意安排的早餐。正吃着管家走了过来,说:“少爷,骆少爷来了。”
“快请进来。”奚越脱口而出,嗓音粗糙沙哑,就像是刀片在磨砂玻璃划过一般刺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