钮甄就出生在边境，对于保护政策应该不会太过于抵触。

“现在还没有，不过很快就有了。我先走了，再见。”钮甄露出一个羞涩中带有喜悦的笑容和翁归道别，迈着小碎步跑走了。

翁归脸上笑意被疑惑所取代。他怎么在钮甄的身上感受到陶禺的气息，他俩…不是不熟吗？

翁归回来的时候就见奚越拿着沙发上的抱枕泄愤。

“你和陶禺怎么样了？”

“还能怎么样，彻底掰了呗。”奚越一脸风轻云淡，手却在抱枕上疯狂挠抓挠。“雌虫都是大猪蹄子，得到了就不珍惜。没了陶禺，我还能再找个十个八个优秀的雌虫，还事事都顺着我，把我奉为威严的家主。”

翁归本来还想跟他说钮甄的事，现在奚越能想开那就好了，翁归也不想和钮甄打交道，总觉得他太假。

“就说你不该和陶禺告白嘛，你还不听。”虚灵从莲子中飘出来，一脸的痛心疾首。“雄虫要有雄虫的威严，对待雌虫不能宠，容易让雌虫恃宠而骄。你看看，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了吧。”

翁归不悦的皱眉，觉得和虚灵是真的有时代代沟，现在早就不流行以前那套了。

“你可去你的吧，”奚越把抱枕一下子甩到虚灵脸上，想替陶禺找回场子，就想到陶禺护着钮甄的事，更是怒火中烧，“噔噔噔”的跑回卧室，把门甩的震天响。

“哎哟。”虚灵被抱枕砸了个满面，不住的抱怨：“我上辈子是造了什么孽啊，摊上这么个徒弟，一点都不懂得尊师重道。”

“虚灵，你转世成莲子修什么道啊？”翁归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