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烈也挤了上来,一下子就把中年雄虫给挤开了。 “时医生,我儿子他没有事吧?”
时锦看着背对着中年雄虫给他眨眼睛的章烈,笑了。“你不要着急,估计翁归阁下马上就要醒了。”
哼。中年雄虫被章烈挤开心里恼怒的很。不论他到哪里,从来都是雌虫们把他奉为上宾的,看来这个章烈也是个粗俗的人。
章烈才不管中年雄虫怎么想,一双明亮的眼睛一眨不眨的望着治疗仪中的翁归………
“嗯……”龟翁刚醒来就与这样殷殷期盼的眼神对上,不自觉的有点不自在。这就是翁归残魂所说的雌父吧。
“醒了醒了。”章烈贴在治疗仪的玻璃窗前,努力和龟翁贴的更近。“小归,你怎么样?头痛吗?”
龟翁看着章烈笑着眼角却带着泪的模样,总算知道了翁归最后的遗愿为什么是要章烈幸福了。对着这一双眼睛,龟翁只感觉温暖和爱,多的好像可以把他溺毙在其中,瞬间,龟翁就和翁归感同身受,再没有什么隔阂,章烈就是他最亲的亲人。
龟翁打开治疗仪走了出来,笑着对章烈说:“雌父,我没事,您放心吧。”
睡久的手脚有些虚软无力,更重要的是,体内没有灵气让龟翁觉得有种没根的感觉。不过龟翁还是没有拒绝章烈用爱的目光把他当做假人360度无死角的打量。
“翁归阁下恢复的不错。”时锦看着龟翁虽然虚弱但是很精神也放下了心。
章烈扶着龟翁回了病床上,龟翁刚躺下,还没开口让章烈也坐下聊聊,病床旁唯一的一张椅子已经被中年雄虫给占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