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有。

他拿起手机，点下通话键。

林舒接到这个电话时，她已经洗完衣服，做完大扫除，吃完晚餐，洗完碗筷，冲了个澡还追完了剧。

“喂……”今天的剧有些虐，她眼泪才刚刚收住，声音里还带着浓浓的鼻音。

“感冒了？”声音依旧清冽又好听，还带了些喝酒后才有的醉意。

“啊……没有，就……下午做完大扫除，有些鼻炎。”林舒找个了理由搪塞。

他喝了点酒，反应有些慢，自然是想不到小姑娘其实是哭了：“买个空气净化器吧，对鼻炎挺有效果的。”

“恩……好……”

听她说好，钟懿才终于提到了正题：“你的设计稿我看到了，很喜欢，谢谢。”

“不客气，那我定稿然后做效果图了哦？”他说喜欢，她很开心，语气都有些兴奋。

好，不过别着急，慢慢来……”，钟懿顿了下，他觉得有些晕，好像是听到小姑娘的声音开始，他脑袋就有些混沌。

他不知说了什么，然后就挂了电话，躺在办公室的沙发上睡了整夜。

林舒却整晚没睡，她脑袋里来回来去都是钟懿的那句话。

他的声音里带着些醉意，明明这人不在她身边，她却似乎能嗅到他说话时呼出的酒气，熏得她都有些……

醉了。

林舒睡不着，她重新从床上站起来，拉开两层遮光帘，坐到飘窗上，借着小区里微弱的路灯打量着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