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他们感情不好。”
“他人之事,奴婢不好断言,不过就昨日席间表现,”尹梦秋道,“坐在同一个亭子里,彼此没有任何视线交流,被开玩笑,被调侃,遇到好笑或为难的事,第一眼看向的也不是彼此,这种全然不顾及对方的表现,要么就是相处日久,深知枕边人脾性能力,信任对方能处理的好,要么就是完全不在乎,反正大家是夫妻,利益绑定,绝不会做出坑害自己的事便是。”
叶白汀:“你很通透。”
“谢小公子夸奖,谈不上。”尹梦秋看着对方微笑无害的脸,“就是不知,这刑大人怎么死的?”
叶白汀心下一转,懂了,这是欺他脸嫩呢。
有关命案细节,是有纪律的,查案人怎么可以随便往外透露?这女官是个聪明人,若指挥使在这里,她一定不敢说这种‘僭越’之话。
叶白汀便又笑:“你既同他不熟,为何这般好奇?”
尹梦秋当下便知被看出来了,大大方方的行了个礼:“叫小公子见笑了,这人生在世,总会对未知的东西好奇,宫中人亦是如此,看的越明白,越是忍不住,一边提醒自己明哲保身,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一边又忍不住,总会想打探到底发生了什么,做这众多糊涂人中,最聪明的那一个……”
“聊什么呢?”说话间,仇疑青回来了。
尹梦秋更规矩,双手交叠束在小腹前,笑意都敛了,端端正正的行了个礼,没有说话。因她知道,别人说这话,也不是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