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白汀:……
“稍后把这个吃了,年纪轻轻的,别作死,”老大夫似是拿他没办法,从袖间摸出个小瓶子,扔了过去,里面是他制好的养生丸,“罐子里煮的,你就别想了,是指挥使的。”
叶白汀接了小瓶子,还有点没回神,仇疑青的药……做出来了?这么苦?
老大夫抚着胡子:“有指挥使镇着,诏狱‘青鸟’压着,那群瓦剌狗还算乖,没敢瞎说,药方子老夫和几个老友一起试过了,对症,苦是苦了些,确能克毒。”
叶白汀就笑了:“您看您都知道苦了,能不能加点甘草蜂蜜什么的,调个味?”
老大夫瞪眼:“你当是做饭呢,按照自己的口味来?这药方子甚有讲究,取用药材繁多,随意添减,很可能影响药效。”
叶白汀就安静了,苦点就苦点,指挥使也不是娇气的人:“指挥使吃了就能好?”
老大夫却摇了头:“此毒制的怪,药方需得经数道变化,中间过程略长,可能需要持续两到三个月,其它的珍贵药材也需寻找购买,并不容易……指挥使初时服用,很可能伴有一定程度的不适。”
“什么不适?”副作用?
“暂时还不确定,可能会持续亢奋,也可能会突然陷入昏睡,类似这种短暂的药物反应,过程持续多长……还得看他自身身体素质,老夫现在还说不准。”
“不必担心,”仇疑青的声音由远及近,“我心里有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