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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白汀想了想,又问:“贺一鸣那边呢?有没有交代更多东西?”

他可是三皇子很信任的人,一定有东西没有吐。

“他运气太好,进诏狱就大病了一场,刑房不敢立刻上手段,这段时间才开始慢慢撬,”仇疑青道,“大约挺不了多久,我们会有新收获。”

此人表现稍稍有些矛盾,或许是被特殊鼓励过,在心里埋下了特殊的种子,对一些事讳莫如深,就是说,要不然就是太羞愧,不想面对真实的自己,拒绝接受现实……总之,得磨一磨。

“我父亲的案子,也不能这么一直等着……蔡氏呢?她回了老家,可寻到了应溥心的信? ”

“正在整理,陆续寄到我们手上,还需要时间。”

“应溥心……”叶白汀想起,当时他和仇疑青闹别扭的时候,申姜被指派着,用一封画着娥眉月的密信跟他暗示,“此人是不是还活着,做了你的暗探?”

他当时还觉得,这么机密的东西,指挥使怎么这么轻易的要了过来,是不是同安将军交好,原来并不是交好,他们根本就是一个人。

仇疑青想了想道:“那些密信的确出自同一人之手,想要助我平乱,我并未见过本人,不过看蛛丝马迹……八九不离十。”

“他真的还活着!”

“大概。”

“那他怎么不去寻蔡氏?他和妻子感情那么好,分开几日,情书都能写一大堆……”

“那就需要我们来寻找答案了。”

一定是有非常隐秘,或者不得不的原因。

叶白汀沉吟:“接下来我们做什么?可有什么待查的新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