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酒酒,两人一照面就沉了脸,当然不对付。”
苏酒酒……
叶白汀感觉不像个男人的名字:“苏记酒坊的老板娘?”
“也不能算老板娘,”说起女人,达哈摸了摸下巴,“长得倒是挺好看,十九了还没嫁人,老姑娘了,她爹才是酒坊主,脚跛了不太方便,酿酒的活儿都是带着女儿和徒弟一起干,往外面跑的事大部分都是徒弟干,一家人脾气都不怎么好,生意也谈不上特别兴隆,只能算过的去,白瞎了那一身酿酒本身,鲁明说……”
达哈笑的意味深长:“这家人心里都有小九九呢,一个是亲女儿,一个是收养的徒弟,家业传谁不传谁?吃饭的酒方子教给谁?这苏酒酒生的好看,近几年一直在议亲,外面不是没有合适的人家,但最后都不了了之,你觉得是谁捣的鬼?这一家人啊,不实诚。”
申姜:“当时到底怎么回事?苏记酒坊只苏酒酒来了,到前厅敬酒?”
达哈:“她那师弟在后头交货,来前厅的只她一个人,来都来了,却不识好歹,脸冷惜言,坐也不坐,酒也不喝,但很快她爹找来了,估计是怕她丢人,闹起来了,还打了架过了招……”
申姜登时瞪眼:“你之前可没说打架这事!”
达哈白了他一眼:“打架有什么稀奇的,在我们瓦剌,喝酒不切磋两手怎么热闹?哦……也对,你们大昭人都细皮嫩肉,只敢嘴炮不敢动手,好像动个手就结了仇,跟杀了对方全家似的,也就边关那个姓安的还算有点血性,敢和我们对干。”
申姜当即就撸袖子,现在就跟这达哈上上手,打不死你个王八蛋!
叶白汀拦了他,微微摇头,不要被别人牵着鼻子走。
达哈抬着下巴,哼了一声:“保不齐凶手就是这苏记酒坊的人,那苏老头别人看不出来,我可瞧出来了,带着功夫的,脾气还冲,跟鲁明结了仇,怎会不想收拾他?这家人,回头你们得问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