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不是你,我为难他做什么?”叶白芍叹了口气,“不分昼夜的忙,连吃顿饱饭都奢侈,还被你个小东西惦记着,怕一巴掌下去打死你,时时得忍着憋着,心里得多委屈?弟,咱们可不能不做人啊。”
叶白汀:……
“这屋子挺好,向阳,还有地龙,看来冬天没太受罪……”叶白芍很快看到了窗边挂着的干花花环,“这是什么?”
叶白汀脸一热,他把花环挂在这里,为的是让仇疑青看,还能时不时调侃一下对方的闷骚,哪想到有被姐姐看到的一天!
他开始编瞎话:“这个……是我编了,送给指挥使的,可他没收!他不收,我就挂在这里,日日让他看,天天提醒他,他迟早是我的人!”
叶白芍:……
“弟啊,”她怜爱的摸了摸傻弟弟脑门,“咱们有野心是好事,可也不能太过分,这回你要被人弄死了,姐姐可没法给你收尸了。”
别问,问就是累了。
叶白汀双眉一挑,虎的很:“他敢!”
叶白芍牙痒痒,要不是看着弟弟太瘦,巴掌就上去了:“人怎么就不敢了?人一拳下去,你这小命就得没!你给我长点心!”
叶白汀挺胸,理直气壮:“打死我,他就没有好仵作用了!他离不开我,缺不了我!”
叶白芍:……
算了,年轻人的事,让年轻人自己折腾吧,实在不行……
她目光看向窗外天空,竹枝楼的方向,实在不行,她就把生意关了,带着弟弟亡命天涯。
窗前工作台上摆着做了一半的工作,叶白芍倒是胆大,一点都没怕,也没问,跟弟弟有关的工作大约都是机密,她懂规矩。
叶白汀却想起了案件细节,问她:“姐,我记得你和姐夫的婚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还有早早换过的信物,可你好像逃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