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看到小仵作为他吃醋,无理取闹也可以。可惜小仵作太聪明,骗不了。
“是东厂厂公富力行。”
“他?”
“他出宫来,行路方向是北镇抚司,既然撞见,我就打了个招呼,他说他知道些应恭侯府的事,大约能帮上我们。”
仇疑青当然不只是打招呼那么简单,富力行的表现,神情动作,话中暗意,他察觉到不对劲,对比之前班和安的表现,东厂西厂两位厂公,似乎都在对北镇抚司表达善意,目标却不是他,这两个人都对他恭敬有余,亲睦不足,他们的目的……是小仵作。
对想挖自己墙角的人,指挥使当然是秋风扫落叶般无情,当下就怼的别人哑口无言,顺便逼着人交代了案件相关信息,当然也不会和叶白汀说,这就是一场偶遇,东厂就是恰巧有点东西,恰好天气不好闲的没事,准备送北镇抚司一个人情。
“和案子相关?”叶白汀眼睛立刻亮了,亲手执壶给仇疑青倒茶,“指挥使辛苦,快讲讲!”
仇疑青慢条斯理端起茶盏:“说应恭侯府归家的大小姐应白素,丈夫死的有些蹊跷,二老爷应溥心的死,也很不寻常。”
叶白汀一怔:“本案还牵涉到其他人命?”
仇疑青:“也未可知,这二人的死都说是意外,当年官府就查过,可人心爱恨,却非意外。”
“那……”
“你就没闻到什么味道?”仇疑青提醒。
叶白汀这才后知后觉的,闻到了一阵香味:“宵夜?”
仇疑青:“知你一定吃不好,给你带的,路上有些凉,现在应该是热好了。”
叶白汀心神立刻被带开了,盯着门口,很快小兵送了热好的菜上来,香味扑鼻,令人食指大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