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他只好安抚了安抚被玄光欺负了一下午,有点自闭的枣红马,骑上去,跟着走了。
仇疑青很忙,抽的这半日闲,带叶白汀出来,还顺便办了点正事,回到北镇抚司,可就停不下了,和叶白汀交代一声,脚步匆匆的离开了。
叶白汀则转身去了诏狱,找到秦艽:“有件事得你帮忙,去不去?”
少爷的事,怎能不去?
但是不能轻易答应,秦艽煞有其事的摆姿态,装成高高在上的样子:“有条件。”
叶白汀可太了解他了:“不就是肉么,管你三顿,卤牛肉加酒,还有肉骨头。”
秦艽顿时双眼发光:“成交!”
在一边看着这一切发生的相子安:……
瞧这出息,装都不会装,一句话就能让你显了形。
“还有一个问题……”叶白汀稍稍有些发愁,“你要出诏狱,哪怕是帮北镇抚司的忙,也得带上小铃铛。”
秦艽作为知名大盗,帮他们看一看现场,许能发现东西,可既然是看现场,最好是猜测复刻贼人路线,行踪,甚至心理,必是要避着人的,你带着小铃铛,走到哪响到哪,琉璃作坊的人又不都是聋子,怎么可能听不到?
不给戴吧,也不合适,仇疑青把小金镯戴在他首上的时候,规则就公布的很清楚,诏狱因诛连进来,本身没什么大罪的人,可以有立功机会,只要锦衣卫里有人担保,便可凭此走动,秦艽如今仍然是人犯,出门不戴,像话?
不过这在秦艽本人眼里不是个事:“不就是戴上,还不能弄出动静,让别人发现?好说,塞棉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