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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肯定是知道的,也去拜访过。”

“户部官署里的人都知道?都拜访过?”

“大概吧,反正正经做事的人应该都知道,”蒋宜青回答的很谨慎,“这四时八节,咱们做属下的,总得走动走动,问个安,平时不去,过年总也得走,哪能一直不登门呢?”

“管修竹呢,他也是?”

“他啊,”说到这个人,蒋宜青表情就有些遗憾,“他比较叛逆,脾气硬,和我们都不同。”

叶白汀:“管修竹可擅饮酒?”

蒋宜青想了想:“擅不擅,下官不知道,但官场上的应酬,他是从来不去的,下官也很少见到他饮醉。”

“李光济呢?可擅饮酒?”

“不擅长,”蒋宜青答得很果断,“要是有需要,喊他过去,他倒是每回都去,从不推辞,可每回他都是第一个醉,没意思的很,又不会说话,应酬也帮不上忙。”

“孟南星呢?”

“他就有些有趣了,喝酒不上脸,看不出醉没醉,但应酬去不去,得看他的时间,他要是身子好,没生病,叫他他就去,他要是生病了请了假,就没法去,”说到这里,蒋宜青又拍了拍领导马屁,“我们上官只是看起来严肃,只要工作完成的好,带人是很体恤怜惜的。”

叶白汀转头看万承运:“蒋宜青所言,万大人是否认同?户部风气,可是如此?”

万承运点了点头:“公务时严肃认真,私底下情同手足,小聚也可,这本就是凝聚人心之道,本官所为,皆发自本心,亦是为户部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