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见仇疑青不接,也不尴尬,仿佛刚才就是无意识碰到,自己都没注意到,把茶盏放在一边桌上,束手笑了下。
仇疑青:“叫什么名字?可认识管修竹?”
年轻人就看了赵兴德一眼。
赵兴德:“看我干什么?指挥使问话呢,照实说就是。”
“小人名林彬,”年轻人规规矩矩站着,眼眸微垂,“在户部档房上差,不是正经户部官员,管的也都是些不甚要紧的卷宗文书,是不被允许窥探公务,经常过来走动的,是以认识管修竹,但不熟。”
“去年七夕,你在何处?”
“当时出了贪污案,刑部派官来查,下面人人自危,小人未经传唤,是不允许进正厅的,那日很早就离开官署,当晚一直在家。”
“可有证人?”
“有的,家人可为证。”
……
仇疑青又问了几个问题,挥手让人下去,赵兴德便带他和叶白汀,沿着正厅转了足足一圈:“……户部看起来挺大,其实人员很单纯,去年年末考核又调走了些,今年新人还没来,大人能见到的,也就是这些了。”